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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只一滴,自己的铁布衫肯定抗不住。
太可怕了。
林凡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但最后还是压了下来。
“如果以后要是与廖良为敌,这人非死不可,一定不要给对方反击自己的机会。”
当然林凡也只是想想,
表面上他只是佩服地看着廖良。
“廖兄,果然是深藏不露,林某见识了。”
另一边的马銮也是一样。
“呵呵。”廖良却是一笑,把青瓷药瓶收起,然后才道,“只是微末之技,微末之技。”
这还是微末之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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