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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
“嘿小鬼,这家伙的酒钱还没付。”
埃里克拖着金肆出了酒吧。
“金,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喝的酒,还有你被那个女孩砸脑袋的酒瓶,都是我赚来的。”
哇——
金肆吐了,埃里克很头痛。
一直等到金肆吐的舒服了,这才将金肆拉起来。
这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特别是金肆的体重是他的四倍,也许更多。
“也许你应该找一个兼职,至少我们在伦敦能够活的下去。”
“埃里克,你要明白,我需要专心给你教学,而不是去码头当搬运工。”
“你这周只给我上个一节课,三十分钟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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