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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忆起凄凉,但她总还算个饶幸的人。
比丈夫和儿子,经遇了更长的人世之乐,那些悲欢积累着,成了诗文,却还没有写尽,其实一个人跋山涉水,身边却从来不乏友朋,她的生活,不曾冷清过,灵魂也没有孤寂过。
“期儿,让三郎替我诊脉吧,我这病若还有治,我也还想有与你们痛饮一场的机会。”
一阵风起,西天的红云渐成大片火烧的灿烂,晏迟终于才从屋子里出来,芳期和赵瑗都迎了上前,两人的眼睛都望着晏迟,迫切想从神色间探视出结果,却又都不追问。
“无妨。”晏迟先说了简洁的二字。
两个女子顿时雀跃了。
这下子一句接一句地追问。
“连龚先生都不敢确断,晏郎真确定无妨?”
“三哥,居士什么时候能痊愈?”
“晏郎可写下药方?我这就交待下去按方配药。”
“三哥的医术竟这般高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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