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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芳期。”
晏迟竟然回应一句,转过脸:“有些年了,几乎没人陪我过中秋,钟离矶这老家伙除外……你注意看底下,底下不管人是不是快乐,气氛总归是欢喜的,但我很痛恨这天。今天没办法,官家非要出借飞来峰,让我跟你过一过中秋,这也是我自遗其咎吧。”
“是否梅夫人……”
“阿母的忌日不是这天,生忌也不是。”晏迟说出这句话,仰首一杯酒,今日他长衣宽袍,被高处的风吹得飒飒,这个时候他看着人间的一片灯火。
又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芳期自顾看天上一轮喜庆的满月,有点不知怎么应酬今晚仿佛尤其喜怒难测的晏国师,她不敢说偶尔她会觉得晏迟其实有点矫情,不慈的爹,其实很多人都能遇见,有不慈的爹自然就有阴险的继母,横竖晏郎你挣扎出来了,有仇报仇,把自己弄得这么阴森不是矫情是什么。
“看看底下的繁荣喜庆吧,也许看一眼少一眼了。”晏迟忽然说。
芳期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你知道徐娘的遭遇么?”晏迟忽然道。
芳期十分茫然。
“徐娘跟鬼樊楼有点渊源。”
芳期就觉飞来峰上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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