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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却是松快的,觉得这个秋天端的是气候宜人。
“太子为何被斥责?”
“辽臣使卫,代辽君与官家签定国书,官家令太子负责款待辽臣,怎知……”
“辽臣不是遇刺了吧?!”芳期展开联想。
“那倒没有。”徐明溪失笑,这时他也觉得秋高气爽,季候分外宜人了。
真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改变,他还可以跟从前一样,听三妹妹胡说八道着。
“辽使病了,这辽使不是普通辽臣,是辽太子的妻弟,平述郡王的嫡亲侄,平述郡王妃,就是辛大郎的生母。”
芳期转动脑子,精简为:“皇亲国戚。”
“是。”徐明溪已经在水廊里坐了下来,但他不是坐在水廊可以倚靠的固木长椅,而是坐在一个人为安放的瓷墩上,他的视线放正了,是芳期和芳期身后的大片湖光,远远的山麓丹枫红得灿烂,一切仿佛真的有如从前。
他正襟危座,三妹妹慵懒着,一边听一边询问,但那时的三妹妹,真的有必要听他那些自以为有趣的话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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