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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与芳期共坐一骑,好教自家媳妇只专注接下来的赌局和彩头,但考虑到脂光毕竟不比子夜般壮实,这会儿损了体力,一阵间就会损了速度,他可对接下来的配合默契在意得很,不能够图这一时的亲热,再给人他和芳期不如李深、鄂霓心有灵犀的印象,于是只好翻身坐上子夜的马背,驱着子夜挡了芳期的视线。
“司马修那人就这德性,喜怒无常,谁知道他这时打什么主意,但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我的地盘,还怕他对辛遥之用强不成?别管他们,管管自己吧,今天不能输,要输了赌注我可赔不起。”
“什么赌注?不就是五十两银吗?咱们不至于穷到这个地步了吧?”芳期诧异道。
“那是鄂将军给的彩头。”
“那晏郎下了什么注?”
也是五十两银……
不过晏迟现在为了拉回芳期的注意力,自然不会这样说,一时间又想不出个别的赌注,眼角余光睨见常映跟胡椒二婢,计上心头:“我押的是常映,要咱们输了,常映就归鄂将军使唤,估计鄂将军是相中了常映,想聘她为儿媳,那付英可就凄凉了。”
“你瞎说的吧?!”芳期瞪着眼:“鄂将军怎会强人所难?”
“关键是鄂将军并不知道常映心有所属了啊,我觉得咱们必胜,所以随口就答应了。”
芳期:……
她仍然觉得晏迟在胡扯。
“我今天酒喝多了,一时冲动……”晏迟翘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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