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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人说吴姬傻,吴姬只是长长叹声气:“高小娘这回做的事确然让人心寒,但她已经受到罪惩了,不是也挨了杖责,只不过因为从轻才未判徒囚么?我也不是偏袒她,我可不勉强你们仍与她接近,我只不过心中不忍,横竖在金屋苑,镇日空闲,才去陪她打发打发这时光罢了。”
高蓓声重返金屋苑后,覃芳姿自然又被王老夫人逼着来看望了她一回,又自然,先见的人是芳期。
“祖母听说了外头的风言风语,让我问高氏可知道为何会成这情势,你让我怎么复命?”
芳期想都不用想:“说是我散播出去的呗,这话老夫人管保会信。”
“你就真不怕祖母恨毒了你?”
“我家官人可不是彭子瞻,得仰相邸的鼻息。”芳期看了覃芳姿一眼,感觉这张脸现在越发是喜怒莫测了,仿佛把全世界都当仇人似的,巴不得谁都过得凄凉,光她一人威风八面。
芳期轻轻一笑:“确然是我故意把高仁宽的言行散播出去,老夫人恨归恨,但除了诅咒我几句不得好死之外还能拿我奈何?诅咒有用的话,我而今怕是死了八百回。二姐便是坦言相告,我照样毫发无损,且我若让二姐替我隐瞒,老夫人反而会怀疑了,我不也是不想让二姐
为难么,二姐这会儿子的神色,怎么反倒像要跟高氏同仇敌忾了似的。”
覃芳姿才拂袖而去。
这晚上晏迟回家,他笑着挤在了西窗下,目前还属于芳期的卧榻上,垂足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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