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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现在除了她们大房的人,其他姓周的都巴不得周如霞早点儿死呢,就说这一家子人有多丧心病狂吧。
撇开其他两房不说,就单说大房,人家周如霞可是有正儿八经从小养到大的女儿的,那位本是周家的下一任唯一的继承人,可偏偏半路杀回去个私生女,当年还因为这事儿把人家亲爹给气病了一回,天生立场就不同,那位能放过她周浅吗?
以周家人一贯的手段,这周浅能活成现在这样,真的不一般。
梁管家撇了撇嘴不太服气。
在她看来,这周浅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她们老家主去?厉害不过那就该乖乖当个小辈,讲点儿礼貌。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敲门声打断,有侍者从外边推开了雅间的门,对到了门口的周浅做了个“请”的手势。
梁老家主是长辈,端着架子没起身去迎,但那双精明充满阅历的眼睛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走进来的小辈。
她穿一身黑色风衣,长发散着披在肩上,额角的碎发也规规整整地掖在了耳后,在黑发的映衬下,衬得她皮肤更加冷白,薄唇抿着嘴角自然上翘,再加上她今日带着副金丝边眼镜,平添了几分斯文败类气质。
“早听闻梁老家主为了治好女儿的病不计代价。”周浅今日是单枪匹马过来的,见梁老太太端坐着没跟自己打招呼也毫不尴尬,而是直接拉开了老太太对面的椅子自顾自坐下来,身子懒散地往后一靠,“不知今日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处?”
看似是一番玩笑般的话,可被她说出来时面上半点表情都没有,整一个棺材脸,那通身迫人的气场足已让人将这“玩笑”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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