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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忡着,手里抓着一个锦囊,里面装的东西是她多少年多少月多少日从不离身的,尚留着自己的体温,待要送给救她的小公子,却没来得及送出去他便走了,悄无声息地走了。看来,她真的不详,所以不被他人接纳。
过了许久许久。
“嗷嗷”智广突然声嘶力竭朝天嚎叫,凄厉如女鬼。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心中说不出的困惑,说不出的愁苦。她回忆那座宅院,宅院马上就塌了;她回忆那条古道,古道马上就消失了;她回忆那首诗歌,诗歌马上就飞散了;她回忆那张脸,脸马上就血肉模糊。月亮,是月亮,是月亮让所有的一切消失,是月亮让所有的一切变化。此刻,月亮正从东方升起,从云的裂缝里露出圆脸没有血色的脸,冰片般冰冷的脸。月亮月亮她突然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抱着头,要把自己藏起来。什么地方安全屋下不,屋会塌。古道古道从山腰一直爬上了月亮。古道是诱惑,致命的诱惑。诗歌诗歌不就是声音的一种排列组合吗全都是欺骗,是谎言剩下的地方只有森林。森林里飘荡着那张脸
“嗷,嗷嗷”智广冲出寺院,要逃到黑暗中,完全的黑暗中
“善哉,善哉。”了无法师对身后的弟子道“她法力尽失,又迷了心智,你们去瞧瞧吧”
“诺大和尚。”不才、辩才搀扶着木才一起出了寺门。
“先生、姊姊,还有师娘,我去找苏夔,顺便找这个可怜的尼姑。”程铁牛满脸期待地问砖儿道“砖儿,愿意陪我吗”他心中想的是28式霸王戟法肯定是学不会的,与其让尉迟先生失望,在草堂寺大小僧众面前丢脸,还不如一走了之;顺便带走砖儿,慧冰师叔祖便不能对砖儿不利了。
“啊,铁牛哥,”砖儿喊,他们已经互相道过生辰八字了,铁牛比砖儿大月份“你想去哪里我便跟着你去哪里。”她已经对玉儿公子极其失望。果然如程铁牛所说,他就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丢一个的主。
两人正待出发,远远的一个人从山道上走上地坪,玉儿眼尖,早认出是苏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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