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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尉迟观与智广法师已经斗了上千回合。
庭院东西角各摆放了一只铜缸,圆长一丈零八,深五尺有六,每缸都贮了几十担涧水,养了十数尾金色鲤鱼。
两人时时踏上缸沿,追逐打斗;或以巨缸为凭借,互相攻斗。
尉迟观心念甫动,一剑刺向东角的水缸。
两人虽是对手,练得却是同门功夫,意气相通。
尉迟观才一动作,智广法师心领神会,便也一剑刺向水缸。
两人剑气透过缸体,在水中穿行,好似两尾游鱼快速潜行,有时相向,相交;有时一前一后追逐,曲里拐弯,前后位置颠倒。缸里的金鱼被剑气激荡,竟然分成了两队缠斗,一队随着尉迟观的剑气,一队随着智广法师的剑气。
程铁牛与砖儿瞧见了,大为赞叹,挤到两位大师身前观斗。
寺内里原来躲在暗处的僧侣竟都聚到庭院,齐齐盯住铜缸,看缸中剑气指挥金鱼相斗。
相斗的人有意卖弄,加快速度,两队鲤鱼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在铜缸中快速游动,像舞蹈像操练像奔跑,令人眼花缭乱。
突然间,所有的鲤鱼跳跃起来,离开水面一尺多高,在空中摆动着躯体,如醉如痴,张狂如同疯子。鱼儿在空中依旧是两队,各被一股水流裹挟。水流一会儿直冲霄汉,一会儿左右盘旋,一会儿跳跃不停,粗细不同,姿势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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