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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想了想道“最大的事便是这件事,还有什么事吗?让我好好想想……”拍着大腿道“对了,县城西北偏僻处烧了一座宅子,有人说烧死不烧人,也有人说那是座空宅子,原就没人住。也就一两个人说起,所以我也不知道详情。”
玉儿听了心中“咯噔”一声,京华楼的侯七与橱子还被锁在宅子中哩,不知道生死……便对酒保道“告辞!”走了几步回头道“如果有人问起我,你就对他说初心不变,望君珍重。”说完,脸上已经火烧火燎,急匆匆地走了。
酒保应承了,跟了下来,一直将他们送到街上。
玉儿带着慧娘先往东边走了一气,在小巷里绕了一圈,往西北去了。
县城也就巴掌大的地方,不一会儿便到了马云宅子的正门。
正门完好无损,里面的屋子全都被烧成了焦炭。
“可怜的人,眼见得活不成了。”玉儿两眼潮湿。怔怔地望着宅子,正不知怎么办才好,旁边屋檐下走出个人来,用长安官话喊道“公子,公子。”
玉儿回头一瞧,不是别人,正是侯七。
玉儿喜道“你逃出来了吗?你的同伴呢?”
“他死了!”侯七道“火起时跑慢了一步,被塌下来的房梁砸中脑袋,救出来已经断气了。”
玉儿同情地问“一起死了多少人,没伤及无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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