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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有发酒疯。我倒好奇,甚么叫做发酒疯,是不是这样?”程铁牛走到堂中,东倒西歪。
“正是这样,正是这样。”大伙儿大笑。
玉儿右边椒华道“公主,我来敬您一杯。”说着,以袖遮脸,一口喝了一杯。
玉儿夸奖道“原来你也这般好酒量!这一杯少说有3两,一口就干了下去。”
椒华笑道“与琼浆比,这算得了甚么,只是水酒而已。”
玉儿感叹道“说的也是!要论酒量,除了我师傅,就数玄女宗的各位了。”
“我看长老与先生的酒量不相上下。”椒华不服气地道“长孙大夫的酒量也不弱。”说“长孙大夫”几个字,脸红得更厉害了。以手遮脸,露出软玉生香般的右手。
玉儿发现她右手背上有一道伤痕们虽然擦了膏药,但还没有痊愈。
“你的手怎么了?”玉儿忍不住问道。
椒华迅速将手收在袖子里道“没怎么,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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