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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晟心道“却又把事情弄砸,却要多甚么嘴,生怕她会喜欢上你长孙晟是吗?你长孙晟何德何能,难道天下的姑娘都会赖上你来?”神情黯然。
大逻便不了解其中究竟,隔靴搔痒地劝道“原好一个没嫁人的姑娘,不痛世事,只得任她来去。”
他是一个粗疏的人,并不知道是椒华医治了他,故此没将椒华的离去放在心上。
小猿人一直望着椒华离去的方向,直到现在方明白椒华一去不复返了,“哇啦”一声,又放声大哭起来。
“这个小猿人却是哪里来的,难道是这个母猿人的孩子吗?”大逻便突然问道。
长孙晟醒悟道“是了,我们管不住,他母亲定能管住。”
想起方才椒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缝合了女猿人的伤口,用了上等的麻沸散,也不知道女猿人要昏睡多久方能醒来。无奈,只得又唱起了草原上那首歌谣。
方唱了一句,大逻便道“这是我们草原上流行的儿歌,我们打小就会哼唱,最好是用我们突厥语哼唱,仿佛父亲唱给儿子。”说着,便用突厥语哼唱起来。
大逻便方唱了两句,小猿人便停止了哭闹,两眼一眨不眨地瞅着大逻便,伸手揪住了大逻便的呼髭。
大逻便大叫了一声,早有5、6根髭须被小猿人揪了下来。当即龇牙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猿人“咯吱咯吱”大笑起来,一直笑到喘不过气,不停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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