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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们剑道的弟子暴吃海喝的我可没少见过,他还与我结拜成了兄弟!”大逻便自得地道。
椒华知道他与尉迟观是结拜兄弟,维护尉迟观道“尉迟先生当道士时一年不喝一两水酒,只有当你的兄弟时才一回便喝酒10斛。”
大逻便羞愧道“倒是我每回缠着你们的尉迟道长酗酒,奇了怪了,怎么每回喝得都烂醉如泥的都是我大逻便,兄长却似没喝一滴酒一般。”
椒华信口胡诌道“自然是如此!尉迟先生将酒水都化作了内丹,他那不是喝酒,是炼丹!”
“果真如此吗?”大逻便将信将疑。
“果真如此!”椒华脸上不见半丝笑容。
大逻便自言自语道“以后我大逻便再也不敢跟尉迟兄弟拼酒……”
椒华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
笑声将长孙晟和小猿人惊醒了,小猿人懵懂地望了望椒华,随即咧嘴便哭,哭声似小儿也似鸠鸟,甚为怪异。
椒华无可奈何,只得抱起小猿人又拍又哄。
这下好了,小猿人越哭越起劲,声音清冽嘹亮,好像一般人挥舞着木杵,不停地敲击着悬挂的铜罄。
椒华求告长孙晟道“大夫哥哥方才唱的歌子不是很有效吗?不妨再唱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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