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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甚么,还不快去!这不是一般的火,不装水会烧穿的。”女子催促道。
“嗨。”长孙晟应道,提起大扁桶走了出去。
好沉重的一只桶,才走了10丈便有些脱力。这还是空桶,装半桶水得有多重,他不敢想象。
一直往右拐,3、40多丈后到了一个庭院,悬崖下有一口水井,井水清澈甘甜,比长安城里的水井要好上10倍。井沿摆着水瓢,他将扁担放下来,用水瓢打水。井壁长满了苔藓,他小心翼翼用水瓢赶开苔藓。
不敢多打,才打了小半桶便丢下水瓢。
他试了试,一只手臂勉强能提起来。两只手臂都用上,桶沿靠在肚子上,这样便能迈开步子走了。
亏得他身高接近一丈。
他咬着牙,一直往左拐,终于到了伙房。
女子瞥了他一眼,不客气地斥道:“似你这般,我也活不久了,你没瞧见釜底烧得通红了吗?没奈何,只得取下来凉一会儿。”
长孙晟瞧着被女子摞在地上的铜釜,釜底尚自红彤彤的开着鲜艳的杜鹃花。他咋舌想道:“她是怎么将通红的大傢伙摞下来的?一点也不被烫,不知练了甚么邪门武功……”
长孙晟有点不好意思,喃喃道:“原来我这么慢。也不知怎的,却只有原来一半为气。”
女子没好气地道:“你这点力气就是全使上也不济事。我已经几天没吃没喝,如今只好与你一起干这种力气活。你用那只桶,我用这只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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