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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敏的五官有些模糊,但甚是美艳,超过了萧美娘与尉迟炽繁,更是远远地超过了故意搔首弄姿的椒华。
他闭上了眼睛。
月光在天牢的地上舞蹈哩,扭着身子,变幻莫测,像洛阳城里的波斯舞娘,丰满而袅娜。
“诶——”
他长长地叹气。
“椒华,椒华。”他轻叫着椒华的名字,生怕她又变成玉儿与“敏姑娘”。
玉儿就是“敏姑娘”,“敏姑娘”就是玉儿,这是桃花峪里这几日流窜无端的谣言。
“玉儿便是玉儿,‘敏姑娘’便是‘敏姑娘’,绝对是不同的两个人!”长孙晟在心里辩解。
椒华睡得很沉,她觉得自己在舟中沉浮,起起落落,虽然有些头晕目眩,但感觉甚是温暖幸福。
她喜欢这种沉浮。
她曾经因此羡慕“椒敏”,现下,她也在享受同样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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