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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观见两军将士只顾保命,再无冲锋陷阵之能,自己内力凶猛,相持久了必伤人性命,徐徐收功。
没过多久,风收云卷,一道阳光照射,又恢复成朗朗乾坤。
“得得……得得……得得……”一匹马从周军阵中走出来,骑在马上一人身披锦襕袈裟,不是别人,正是草堂寺主苏夔。
苏夔的锦襕袈裟在风中飘扬,犹如一片彤云。太阳已经移开天顶,运行到西北方向。突厥将士被闪烁的阳光迷住了眼睛,以为那一片彤云是周军使出的妖法,顿时骚动不已。待看清那只是一个穿袈裟的小僧侣,方放下心来。
苏夔在马上大喊“舒哥,舒哥,我有话说,快快出阵。”
苏夔反复喊了3遍,突厥阵中舒哥冲出来,手握马槊,威风凛凛。
舒哥强压胸中怨气道“你花言巧语欺骗了我,还有何话可说?”
苏夔眯着眼睛囔道“你放下手里那玩意儿,不要用它指着我,明晃晃的,我害怕得紧!”
舒哥将马槊横过来,放在马颈上道“我没有时间陪你闲聊!你有要紧的话便讲,没有要紧的话便走!你、我军冤仇已结,唯有决一死战而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或是我死了,或是你死了,都是不可预料之事。”
苏夔埋怨道“哥哥怎么张口一个死,闭口一个死。我才不愿意去死哩!当上寺主没几日,瘾还没过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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