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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雷莽吗?”突然,就有一个官差喊道。
“雷莽?”容隐听得皱眉,也忙走过去细看。
“没错,就是他了!就是化成灰,属下也认得,他就是雷家二房的嫡长子,从十三岁起就一直在咱溪县为恶。
咱们溪县好多无辜良家妇女都被他欺辱过,大到有点姿色的大娘,小到未及笄的小姑娘,还曾致使多人伤残病,严重者终身瘫痪。
但因为有人护着,这雷莽一直嚣张跋扈至极。闹到最后公然奸杀了一对小夫妻,本来官府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但事后听说,那被杀的男的竟是朝廷指派下来的一个新文书,当时的县官才不得不抓人,可是不知道他怎的早知道风声逃走了。不过,官府这些年也从来没有撤销对他的通缉!
原来的县令也因为这件事办事不利,被撤职,溪县县令的位置便空悬多年,由府台大人代理,直到大人您来了。却没有想到,这雷莽一直躲在这西山上为祸呢!”
李武作为这溪县县衙的老人,在溪县县衙里当差也有十年了,所以对于县里的大小事情都十分清楚。
也因为他为人还算正直,容隐过来以后用的还是很趁手的。
也知道,这些年,说这里是府台大人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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