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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一肚子的怒火,相思夫人终究是走出了大殿。
容心璃只是单手把玩着那块不同凡响的令牌,心底有很多疑问。
但看尧隐与这个恶毒的妇人反目成仇了,倒是松了口气。
这至少证明,这二人并非一丘之貉。
固然她觉得,尧隐坐上目前的位置手里不可能一点血腥也不沾。
但她也清楚,成王败寇是时代发展更替的必然手段。
而那位古人以婴孩做药引,维持自己的美貌,就太恶毒了!
猫大人既然排斥她,而不排斥尧隐,就更说明了两者的差距。
“令牌你收好了,以后,你便是这阁里的主人,没有人敢不听你的!”尧隐这时说道。
容心璃闻言挑眉:“没有人敢不听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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