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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自己当时为了央求顾云彻也来参加演唱会,可怜巴巴地说如果她不去,那自己就是一个人了。
顾云彻只是温柔地笑了笑,却说,“一个人也好呀,那样就可以专心看演唱会了。”
是了,顾云彻该是沉寂在何等的寂寥之中,可以在周遭的冷寂中一个人狂欢。
怎么说呢,感觉落寞却又凛冽,就像是冰原上的狼一样,在狂怒的风雪中只是轻轻抖落雪尘。
……
“请问,这里有人吗?”
苏缃转头,灯光映在那个她的脸上,就像是镀上一层柔软的雪月流辉。
看清了来人的面容,苏缃三分惊七分喜,原本还只是冷漠地注视着所有的一切,就嗖地一下跳了起来,“你怎么来啦!”
顾云彻扶着椅子在座位上坐下,缓了口气才说,“刚赶过来的。”
“你不是说……”苏缃皱起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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