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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烦躁酒灌的越急越猛。
望着像是自残赌气的殿下,阚蒙心纠的很。
直到秦若曦的酒大半都呛进鼻腔的时候,他的心终于软了下来,匆匆的跑到秦若曦的身边,温柔地夺过酒坛,掏出帕子替秦若曦擦拭潵在身上的酒水。
“酒喝多了伤身,外面风大,万一着凉感了风寒,那可要如何是好?”
秦若曦看向担忧自己,温柔碎碎念的阚蒙,鼻子一酸,坐在石椅上的她手环上阚蒙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腰侧,蹭了蹭,哼哼唧唧。
“反正没人在意,我就喝我还要喝,再给我开一坛……,嗯……,还要……,我想……”
“我想……”
“想……”
“回家……”
秦若曦迷迷糊糊地说着,闹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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