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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猛地一跳,煜恣风的眼睫微颤,喃喃道:“怎么会……?”
如果弦断了,这应该属于大事故了,连采购方都要担责任的,可他怎么能没听说过这件事?
魏樱笑了笑,道:“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没有传出来是吗?其实魏樱的手一摸那把弓,就意识到那弦有问题。那弦,分明某一处是极薄弱的,被人剌了,非极致细心的人发现不了,可若是一拉开,就会立马断裂。”
顿了顿,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哀伤绝望,很快又转瞬即逝,淡然道:“她知道是谁做的,更知道是谁想让她出丑,既然如此,她自当实现那人的愿望,只是何必误伤了她人呢?”
这话令煜恣风愈发糊涂,一个个问题接二连三的出现:
那个背后搞小动作的人是谁呢?
可她明明可以当场提出不射了,为什么还要坚持射完?
于是,他抿唇问道:“可那天,没有传出来弦断掉的事情啊?”
她舔了下嘴唇,看向逄红色天空,看着浮云悠悠,似在回想。
半晌她才道:“她将那弦的破损处的两边,用两指系紧,再像平常那样拉弓而射,就没人知道了。只是果不其然,射偏了。这样很好,没有人受到连累和责罚,她一人承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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