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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点在肩膀比较合适,连祝敛家这样恪守清白规矩之家,都仅仅是把它点在了肩膀上。
如此看来,面前的这个男子倒有趣的很。非是富贵且极度坦荡之家,便一定不敢这样做。
连魏樱也是第一次遇见,又觉他气质如雪山之巅的孤莲,明明美得不可方物,却不知遭遇了什么。
再配合他的身世遭遇,她一时间不免感到悲悯。
“可你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吗?”魏樱看着那一点朱砂痣,感受着风云变幻间,竟有莫名的疼惜闪过。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俯身亲吻了那一处,然后睁开眼睛,柔声道:“这是对你勇气的嘉奖。”
顿了顿,她的眸中缭绕起温柔的雾气,又柔声添了句:“不要跪着,人本来就不该分三六九等的。只要你这么想,那么就是这样的。”
见他没动,只有头发被风吹的凌乱,红唇微微地张开,好似茫然若失。
无奈地半跪在地上,她紧紧抱住了他,拍着他的脊背,轻声问道:“世上,还有人爱你吗?”
他呜咽了一下,一行情泪从他眼角溢出,如一只在丛林中受了伤的小动物,颤声道:“有。”
“那就为他们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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