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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默看着这一幕,心中有些异样。
赵依依说话间恰好抬头看她,便看到她眼神微深的样子,配合那凌厉清隽的五官,给人一种慑人之感。
纪默察觉自己的失态,微敛视线,主动起了个话题,“你好像很擅长做这些事。”
擅长?赵依依觉得她get到了对方的言下之意——她觉得她布置得好看。
赵依依卖了好一番力,此刻得到这种评价,宛如被地主表扬了的长工,眯眼弯着唇角道:“那是,一个人住久了,这些生活技能我早就掌握得很熟练了,别说布置房间这种小事,就是做饭什么的也不在话下。”
她说得满脸骄傲,那神气活现的样子活像一只把刚捉到的老鼠送给主人求表扬的猫咪,纪默不由牵了下唇角,随即又问:“怎么一个人住?”
闻言,正在纠结于靠枕摆放角度的赵依依下意识要开口,“当然是因为……”
话到嘴边,赵依依似乎想起什么,调整靠枕的动作立时一顿,面上表情也凛了下,随即意识到她刚刚差点就把那件事说出来了……
略微出了下神,赵依依的神情又恢复正常,转而下意识说了个别的由头,“因为……因为我爸妈那边莫名其妙地催婚,要我跟一个不认识的人结婚,我连相处都没相处过,连对方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就这样结婚嘛,住在宿舍的话,我妈肯定动不动就要来‘耳提面命’,耳边没个清净,所以我就自己出来住啦。”
那件事自然是不能说的。可严格说起来,关于这次逃婚的事,其实说给一个刚见面不久的人听,也有些奇怪。但她却就这么下意识地说出来了,虽然少了一些细节,但基本上也说了个七七八八。赵依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这个刚认识不久的人有种出奇的信任。可能是因为对方看起来一副很可靠的样子?
只是,她说完那番话,对方毫无反应,只波澜不惊、八风不动地看着她,赵依依不由有点尴尬,自我调侃般笑了下,“很荒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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