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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垂眸,闷闷地说:“殿下,臣错了。”
听起来却疏离又客气。
宝英怔了半晌,翻身上马,对漪兰伸手:“走吧,该回去了。”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漪兰躺在简易的小竹床上,默默地想着心事。
那天她对宝英说的话实在太过分了。宝英刚出师不利,她却还要落进下石,直戳揭宝英痛处。
她太心急,没把握好时机,也没用好方式。
这么一想,漪兰忽然就豁然开朗。她翻身起来,就要去找宝英道歉和好。
地底下却隐约传来轰隆隆的震响,似是千军万马卷土重来。
漪兰一惊,猛然听得帐外军营呼喝之声骤起,尖锐得让人牙齿打颤的刀戈声刺耳地响起。
她翻身下床,猛地掀开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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