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谁也没再说话。
天快亮的时候,宝英悄悄地起身,看了漪兰一会儿,她很小声地说:“我走了,你保重哦。”
漪兰闭着眼装睡,从始至终没看宝英一眼。
当听到宝英轻轻跃上房顶,脚步声消失的时候,她终于睁开了眼。
然后,她拉起被子蒙住头,无声地啜泣起来。
一连几天,宝英真的再也没有音信。
可是因为宝英带兵外出,漪兰终于解除了禁足,可以自由活动了。
有时候她坐在茶楼上,看着街边人来人往,忽然很希望宝英会一下子出现在楼下,冲她招手,然后幼稚地调侃她:“杜姑娘,可不许嘴硬,想我了吧!”
然后漪兰一定会允许自己放纵一次。她将义无反顾地扑向宝英,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三月春深似海,茶楼下的那颗柳树枝条伸得老长,像是离人依依惜别的挥手。
“殿下?”林岩见宝英盯着驿站里的大柳树出神,有些纳闷,奇道,“这柳树长势喜人,枝叶茂盛。预示着殿下定会势如破竹,旗开得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