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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岁寒将烟送到嘴里,叼着烟顺势将头也送了出去吹风。
邓苏酥很想出声提醒她,但马路上只有她这一辆车,便并未言语,不时提防着靠松岁寒一侧的后视镜。
晚风贯耳,松岁寒的头发随风飘动,她吸了最后一口烟,用指甲掐灭,指尖轻轻一松,风便将其卷走。
松岁寒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她有时不想去在意那么多,烟瘾是她四年前染上的,大概除了吸烟以外,别的事情也容不得她放纵。
晚风渐渐在耳边变得温和下来,松岁寒撩开头发抬头,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家门口。
她拿过包,左手拉车门,发现拉不动。偏头冲着后视镜挑了一下眉,以示不解。
邓苏酥抿唇不语,从副驾拿出了一个袋子。
袋子不大,但包装得很严密,袋子外边还有一个卡通人物,两边拎手较长,看起来像是一个餐盒。
邓苏酥嗫嚅半晌,才终于说出:“你昨天喝得有点多,我熬了点粥……”
邓苏酥也知道,昨天晚上喝的酒,今天晚上送粥的确太晚了。
如果今天邓苏酥照常上班的话,她绝对第一时间就会给松岁寒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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