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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西将怀中的东西递给了我,那是一束蔷薇花,我们老家把它叫做野玫瑰,不值钱,品相也不好,林越西却如获至宝。
她把花送给了我,然后冲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我低头怔怔地看着手里的花,花枝上的刺都被精心修剪掉了,难怪林越西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回来。
12.
邻居家的大叔抬了两把藤椅到门口,邻居阿姨跟着一起出来在外面坐着吹风,见到我,大叔笑着打了个招呼:“小北,你这花不错啊,哪来的?”
我说:“我朋友送我的。”
大叔有些奇怪:“你哪个朋友啊?我们怎么没见过。”
“哦,她在洗澡呢,我等会儿让她来跟您问个好。”我准备向他介绍林越西,其实我心里也奇怪,林越西都来这儿快一个月了,大叔怎么会没见过呢?
那大叔还想说什么,就被阿姨拍了一下手,便闭了嘴。
我亲眼看见阿姨朝大叔使了个眼色,我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屋。
我感觉我的耳朵像是伸出了触角,顺着墙壁攀爬到邻居家,我清楚地听见那阿姨压低了声音,操着一口方言在训斥大叔:“你跟个疯子说什么?她有病的,一天到晚幻想到身边有个人,你还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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