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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晚立刻闭嘴,等着狱卒走来才回过头去,又看了一眼窗户,叹息着:“铁窗泪啊……”
叽叽叽,叽叽叽……
草堆下动了一下,温凝晚吓得尖叫着跳起来,惊恐地大叫着:“啊啊啊啊啊啊啊……”
牢头和狱卒吓得立刻冲进来,望着贴着墙站木床草席上瑟瑟发抖失声尖叫的人,焦急地拍着牢门。
“叫什么呢叫什么呢!”
“老鼠!”温凝晚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指着草堆的手哆嗦着:“它在动!”
牢头翻了个白眼,没打算理她,狱卒急忙拉住牢头:“牢头,如果不抓了,我怕她又要叫一夜了,到时候我们怎么睡啊?”
牢头回头,温凝晚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双手抱在胸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旁边的狱卒神色微怔,直勾勾地望着温凝晚,咽了一小口唾沫:“我们就帮帮她吧,这么个美人,明天就要死了,已经很可怜了,至少让她今晚睡得安稳。”
“好吧。”牢头打开门,两人直冲草堆。
温凝晚害怕地踮着脚尖站在草席上,指着草堆:“那边那边!又过来了啊啊啊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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