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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言闻着香味,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一张脸更是熟透,接过了碗,低声道了句谢,便坐在桌边大口吃起面来。
她是真的饿了,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没找到秦潇时一直吊着的那根弦,也终于松了下来。
病了几日的身体三番两次受凉,已是疲累不堪,秦潇去给她收拾个客房的功夫,回来就看见那碗面已经空了,连汤带水半点不剩,全倒进了肚子,吃完推了碗倒在桌上就睡了。
“言言……”秦潇推了推她,反被迷迷糊糊的人伸手抓住了作乱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热烫烫的,抓得秦潇有些不适。
“言言。”秦潇轻轻动了动,手腕上勒着力气立刻重了几分,还不耐烦嘟囔了两句什么,秦潇却都没听清。
“醒醒,上床再睡。”她用另一手又去推了推她肩膀,谁知她一个熟睡之人,动作却很是快,又捉了那只打扰她睡觉的手,往怀中一带,秦潇便被迫伏了身体环住了她,强支着空悬的身体,和她只剩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秦潇有些窘迫,手中用了些力气,强抽了出来,迷迷糊糊之人发出了不满的两声哼唧,很快又睡了过去。
知道叫不醒她,秦潇也不再做无用功了,干脆横臂揽过陆谨言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膝盖,将人横抱了起来。
“困。”一颗脑袋睁不开眼,随着走路频率,一下一下点在胸口,迷迷糊糊说着。
秦潇耳根染上了一丝粉。
那颗脑袋靠着的位置实在有些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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