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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谨言伸手捏住了她白大褂的袖子,想起梦里的声音,和阻拦着自己的白墙,脸红了红:“我听见了。”
两根捏着袖子的手指得寸进尺,变成了捏拳攥着,低着声哼哼道:“我听见你叫我了,我在到处找你,只是没找到。”
还有半句陆谨言没说出口,只在心里偷偷念道:
好在现在找到了。
陆谨言这病号借着病,厚着脸皮理所当然要人伺候着,秦潇工作也不忙,便成了她的贴身医生。
吃了两顿药,又发了一身汗,到晚上临下班时,已经好了许多。
秦潇手探了探她已经凉下来的额头,微微担心她,问:“真的不和我回去吗?”
“不去。”陆谨言使劲摇头,斩钉截铁。
秦潇虽有些不放心,但也不爱勉强人,只叮嘱她照顾好自己,便下了班。
却不知,当天夜里陆谨言又去扒在窗户上,盯着芯片发行处,一盯就是小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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