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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有些微不爽。
陆谨言的不爽只维持了半分钟,拆了快递后,愣了两秒,随后乐开了花。
沉沉的纸箱里装满了现金,数了数,大概有五万。
陆谨言见钱眼开,想也不想便将钱一股脑全塞进保险箱中,乐颠颠收拾去医院的行李了。
“不就是演戏吗!金主爸爸您就瞧好了吧!”
陆谨言想着那摞子钱,在初秋的风中跑得更卖力了,到约好的地点时,还早了两分钟。
“是陆小姐吗?”路边不起眼的小灰车里,钻出个中年女人,问道。
“是我!您就是给我发邮件的人吗?”陆谨言问。
“上车吧。”中年女人未回答她的问题,只为她打开了车门。
陆谨言少接受这样的待遇,连声道谢,在后排乖巧坐好,只是不一会儿,又管不住心中疑问:“请问……为什么要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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