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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渡撇了他一眼,无所谓道:“形象?我又不是方丈师兄,要什么形象?当初我师父给我取法号虚渡,我没有虚度光阴就已经对得起他老人家了。
再说了,我佛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我心中有佛,谁又能说我败坏佛宗威名?镀了金身法相庄严的是佛,泥塑木胎庇护穷苦百姓的便不是佛了?
师弟,你着相了,太过执着于这些表象可不是什么好事,佛在心中,不在你的袈裟之上。”
虚言被虚渡一番话噎的是一阵无语,直翻白眼。
六大武院修武,三大禅堂则是禅武同修,论对于各种佛经的理解,论嘴皮子他们可是远远不如的。
虽然虚言知道这些都是虚渡的借口,都是诡辩,但他猛的一听貌似还很有道理的样子,再看看他身后那些佛门的弟子,也都是一副‘虚渡师伯好厉害’‘虚渡师叔果然不愧是一代高僧’的钦佩模样。
看到这里,虚言顿时无奈,深深为大光明寺的未来感觉到心忧。
就在这时,跟在他身后的慧真忽然身形一僵,顿在了那里。
“慧真,怎么了?”虚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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