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在一片黑暗中醒转过来,祁晨朗并没有觉得多痛,只觉得全身都是麻的,眼睛被蒙着,有人推着自己在冰冷的楼道里快速滑行。
深度麻醉后,他的大脑似乎也迟钝了起来:我是谁,我在哪儿?
眼睛上蒙着的布被取下来,他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一张女人的脸模模糊糊地在面前晃着:“……朗?听得到吗?还知道我是谁吗?”
祁晨朗完全睁开眼睛,视觉上的不适消失了,他想张口说话,却感觉喉间一阵刺痛。他皱着眉头,冲祁晨越点点头。
身边的一个医生提醒道:“他现在不能说话,要等几天观察之后再……唉这位女士你不要哭啊……”
祁晨越捂着嘴巴,眼泪成串地往下掉,头发也是乱蓬蓬的,再也没有半分外企高管雷厉风行的样子。
她也不想在祁晨朗面前哭。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她弟弟为什么生下来就要受这么多苦?老天爷太偏心了……
这是最后一次上手术台了,距离第一次经受这种痛苦,已经过去一年,这算是苦难的结束,却也是新的痛苦人生的开始。
他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祁晨朗出生的时候,全家人都高兴坏了。一儿一女,好事成双。
祁晨越大祁晨朗14岁,是名副其实的大姐姐了。她一直十分宠爱弟弟,甚至都超过了母亲对儿子的宠爱程度。他也最爱黏着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