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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昨晚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但这样的身形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他吗?预言家。”傅月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戳了戳自己碟子里的小笼包。
许淮唯皱眉,正要回答,突然间人群传来一阵尖叫,一个女孩儿惨叫着捂着脸跌倒在地。
人群一片混乱,在密集的人流中,许淮一看到墙缝中一个黑影,攀岩在水泥路沿上。
黑衣人正要将瓶子里的水继续泼出去,被傅月抓住手腕,反手泼了出去。
腐蚀的液体浇到黑衣人的肩膀上,但是他却没有发出一声惨叫,而是胳膊往后捣,试图反击。
傅月抓住他的手腕,讲他推倒在地上,脸和水泥地摩擦,口罩掉在地上,露出一张长着胎记的脸。
这张脸看上去不过十几岁的年龄,此刻布满慌张,眼里满是红色的血丝。
“怪不得拿硫酸泼别人,这么我揍你没反应,口罩掉了你却这个德行,这么看中自己的脸呀!你的嫉妒可真可怕。”
有人打了120,索性被泼硫酸的女孩儿只是在脸颊溅上几滴,没有毁容。当地警察赶来,傅月把人上交,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证。
那几个人敬礼后,将人带走,顺便疏散人群,效率很快,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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