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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胀胀的难受,说不出来个什么滋味。勉强将这股情绪压下,搓了搓手,握住树干,几下踩着树爬了上去。
这些事情她做的毫不费力,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娴熟。初中的时候,父母离异,叛逆的情绪涌上来,总会没事□□出去。也不做点什么,就是顺着学校后面的那条小路瞎逛。看见网吧了,就进去把狐朋狗友揪出来陪自己打牌。
有时候兴起,也会趴在路边,看着几个混小子小姑娘写作业。整的这帮人天天叫苦连天,骂她是个奇葩,不在学校当个好学生,跑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折磨她们。最后这帮狐朋狗友游戏打得也少了,期末成绩居然还上去了,看的家长老师啧啧称奇。于是这帮“坏孩子”反而莫名的更听她的话了。
那时候中二病,脑子大概也是有坑。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叛逆是做给爸妈看的,学习却是因为她哥。逃学会叫家长,为了面子也会让他爸妈应付一下,给他们添点堵。她甚至不确定她爸妈究竟会不会因为她成绩下降分出神多看她几眼,但许淮唯会。
她考的差了,许淮唯也不骂他,只是会一遍一遍的给她讲题,责怪自己没有再父母“忙”的时候,尽好长兄的责任。带着那种自责无奈的神色,担忧的看着她,默默的叹气。
她熟练的打架技能,也是在那时候因为朋友经常被堵练出来的。如果被魏旭辉知道这些幼稚的往事,怕是要三观尽毁,顺便嘲笑一条龙服务吧。
一个赵家邻居家小孩儿站在自家墙头,咿咿呀呀的对着她拍手。将脸一遮,弯腰跳下赵家的后院。整个后院静悄悄的,竟然没有一个人,顺利的让人后怕。
一个水缸摆在院子里,旁边一颗桃树系着红绳。她这刚入门的小白看不出什么门道,只隐隐约约觉得这院子风水似乎是有些问题。
大概是被突然的丧事吸引到前厅,前面吵吵嚷嚷的。混在乱七八糟的人群里,一时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的风险。猜测着摸到像是睡觉的地方,透过窗户,一个男人的身形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人也少了起来,似乎被有意拦在了外头。
“高人,您不能坐视不管啊,我们可是付了钱的。您看您需要多少,我们加价还不行吗?”女人沙哑的嗓音比起悲伤,反倒是恐惧更多。
“我不会起死回生之术。”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点人情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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