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浮记得当时自己回道：一定可以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他何尝不希望白量川越来越好呢。

        季云浮本打算一直守在白量川身边，但白量川却坚持让季云浮离开。季云浮拗不过只能在暗中关注白量川。

        十九天后，不说白量川，就是季云浮也满怀期待。换了灵根后那古怪的病是不是就会好了？

        但现实终究还是让他们都失望了。

        洗髓之后任凭白量川如何努力，灵力都是不得寸进。洗髓后顾凌霄不再收敛且肆无忌惮的把白量川的灵力都偷走了。

        最应该被安慰的白量川竟反过来对季云浮道歉，“师父，对不起。这一切都怪徒儿，是徒儿不够努力。”

        白量川从来都是这么懂事，懂事到让人心疼。季云浮抬手抚了抚白量川的发顶，意料之中的柔软。他轻声像是在说一个承诺。“不会是空欢喜的，师父不会允许那样的情况再出现了。”

        明明白量川是那么信任顾凌霄，所以顾凌霄才更不可原谅。

        白量川茫然抬头，浅褐色的左眸里是疑惑不解。

        季云浮没有解答，无言的抚着白量川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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