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常美有些不服气道：“我觉得王姐比昨天都年轻了一些。”

        王柳被常美哄地笑得花枝乱颤，继续拉道家常：“常美家里是做什么的？”

        聊到家庭的话题，常美的目光明显黯淡下来，她有些磕巴回道：“我家...是卖鱼的。”

        “卖鱼好啊，起码经常能有鱼吃。”王柳不动声色瞟了常美一眼。

        常美垂下头，手指绞着衣角，语气充满不甘：“可是我不喜欢鱼，又腥又黏，我妈还经常让我帮她看摊杀鱼，如果让同学看到了，我还怎么在学校待下去。”

        “唉呀，这可真是太不对了，怎么能让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杀鱼呢，”王柳语气温柔地埋怨着，她停顿了片刻，又轻声说：“如果是我的女儿，我肯定让她每天都打扮的美美的。”

        常美抬起头苦涩一笑，下意识答道：“对啊，我如果是您的女儿就好了。”

        王柳手中切菜的声音突然停止，不一会炉上的蛋饼也散发出焦味。

        “王姐？”常美疑惑地看向王柳的背影，轻声提醒道：“菜好像焦了。”

        “你答应了？”王柳头也不回的柔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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