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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炒蒜苗有些失望:“哦,好吧,那你躺好。”
和扎针相比,脱个衣服显然简单多了。
安托万十分乖巧地脱掉上衣,脸朝下,瑟瑟发抖地闭着眼自我安慰,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感觉不到疼也感觉不到痛……
清炒蒜苗把竹罐子在火苗上烤了烤,指尖在他背上按了按,然后快速地往下一怼。
“嗷——”
安托万身子一抖,失声痛呼。
清炒蒜苗被他吓了一跳:“你吼什么?很痛?”
“当然痛……咦?”
安托万脱口而出,但他话还没说完,就恍然意识到,背后好像一点都不疼?
感觉背上好像有一块肉绷得紧紧的,又烫又绷,但是痛感却很微乎其微。
“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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