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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其中还混杂着迷醉人心的馨香,阮萱摇摇头,彻底恢复了清醒。
她扯来一旁的被褥,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连那片她喜欢的优美锁骨亦是半丁点都没透出来。
现在的她神经极度脆弱,看不得白花花的东西,若是再失控,她可没有再次恢复理智的本事。
夜静悄悄,两人躺在床上,俱是无言。
半晌,阮萱终于忍无可忍,侧身隔着被子搂着无声流泪的人,无奈道:“别哭了好吗?”
哭得她心脏疼。
“既然不愿意,又何苦如此。”
“我们什么都没做,其实……在你脱外衫的时候,我便吹了灯,所以我什么都没看见,你还是清白的。”
“至于刚才……就当做了个噩梦,现在梦醒了,你要是还怪我,可以揍我,我……尽量不还手。”
阮萱胡诌一通,只要这人不哭,她可以给他磕头,谁让她的心脏被人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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