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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行,我知道你对婚事有意见,但是母亲也是为了你好,那赵家可不是什么好人家,虽说赵二小姐钟情于你,但是她家只肯让你做侍妾,我陆家儿郎绝不可能给他人做小。”
还有这事?阮萱默默地喝了口茶,这几人还真是不把她当外人,或者说没把她当人。
殷正君也跟着添油加醋:“锦行,这门婚事当初也是经过你同意的,哎,你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该与你妻主在新婚之夜便分床而睡,给外面人知晓了,陆府的颜面何在。”
没错,陆府的颜面可比她阮萱的面子重要多了。
正所谓火上浇油,不嫌事大。
陆明燕一听分床的话,刚压下去的火气又翻涌起来,起身指着陆锦行:“你竟然还……我陆家怎会有你如此不守夫德之人。”
“妻主,消消气。”殷正君赶紧拉住陆明燕,“锦行只是一时糊涂,未从以前的感情里走出来,待过些日子两人磨合磨合,有了孩子,便能想通了。”
这话说得妙,阮萱差点就要给殷正君拍手叫好。
若她真是女尊世界里大女子主义的人,听到这番话岂不得气死。
自家夫君想着别的女人,还不让自己碰,简直奇耻大辱。尤其现在全府上下都知道她这赘妻是个怂包,为了找回面子回去后还能让陆锦行好受?
然而阮萱并不气恼,她瞥了眼陆锦行压抑颤抖的身子,以及因攥紧而骨节苍白的手,只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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