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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先前喜婆子对自己的态度,阮萱打心底有种强买强卖的感觉。
一时间,搞不清楚她和陆锦行究竟谁更惨些。
大约一样惨吧,毕竟都成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就在阮萱思量之际,伴随着一声“送入洞房”,她又被押着换了地方。
到了地儿,她被一把推入喜房,随之便是落锁的声音。
锁头“哐当”砸在门上,阮萱心头跟着一跳,莫名生出几分寒意。
此时屋外宾客的喧闹声隐约传来,却无法打破房中的诡静,红烛熠熠,照得人心里发慌。
折磨、殉葬!
刹那间,阮萱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百般折辱的画面,僵着身子,丝毫不敢回头。
恍然间,她已理智尽失拍起了房门:“......开门!都说了这婚我不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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