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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陆锦行厌烦不已,并不给竹文半点回应,仍是慢慢向厢房的方向走去。
竹文嗤笑道:“三少爷,你这样漠不关心可不行,好说也有了妻主,可得对自家妻主上心些,别等她领了男子回来方才着急。”
“再说就算少爷你不在乎,哪日赘妻纳了侍妾,老夫人和正君可丢不起这个脸面。”
听到与阮萱有关,陆锦行终于停下脚步,回身蹙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少爷,好歹咱们主仆一场,我便直说了。”竹文走到陆锦行身边,“我听人说,少夫人近日频频进出倚春阁,还同里面一名叫如悠的公子有说有笑,听说还想要给他赎身呐。”
谣言这回事儿,自然是可劲胡编才对,竹文在殷正君的点拨下有了不少进步。
“……倚春阁?”陆锦行极少出府,当然不知道倚春阁是何地方,又听得“赎身”二字,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我可真是糊涂了,竟是忘了三少爷不知那是何处,这倚春阁啊,可是上京城里最红的青楼,那如悠公子正是阁里的头牌,长得可谓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无数女儿家为他一掷千金,只为求见他一面。”
许是竹文编得太过,陆锦行听出一点纰漏。
“既是头牌,那赎身的价格应该不便宜,我家妻主恐怕没有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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