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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话的同时,阮萱给了思木一个眼神,思木会意,在结账的时候把沈氏需要的东西一并结了。
阮萱说:“沈公子,若是不急的话,咱们借一步说说话。”
沈氏显得有些迟疑,此时陆锦行上前半路拉住他:“沈哥哥,妻主绝无他意,我也想同你说几句话。”
许是沈氏之前对陆锦行的遭遇有一些怜惜,知晓他性子恬然,便信了他几分,这才勉为其难跟着几人去了茶铺。
一柱香时间过去,一番交谈后,阮萱终于得知原来是陆臻的嫡父嫌弃陆臻没有出息,七八年都考不上个举人,加之又是庶出,平日里对两人就没什么好脸色。
先前看在沈将军的脸面上没有做得太过分,不知前些日子从哪儿听了些流言蜚语说沈将军受了重伤,许是不行了,便彻底撕破了脸,以分家为由将两人赶了出来。
“姐姐许是真的出了事,我已有两月未收到她的书信了。”沈氏说着眼睛里沾了水气,泪却咽下未落。
沈氏又说他原来尚有一些积蓄,但是经不住用,这半月愈发捉襟见肘,落到连纸笔都要赊账的地步。
众人听完,亦是沉默许久。
倚仗他人过活的日子怎会好过,阮萱心想,若是她也如陆臻这般,那她在殷正君眼皮子底下过的日子恐怕只会更难。
好在她早就不在乎陆府每月拨来的那点银钱,自己有了钱才能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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