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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文也觉着奇怪,怎么一溜烟的功夫,人就不见了。他在宾客席里寻了寻,指了个地方:“正君,我去叫了的,我还特意将他们领到了席位上才离开的。”
“那怎么不见了?”殷正君含怒骂着,“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找!”
“是是,奴才这就去。”
呵斥了竹文几句,殷正君望着热闹非凡的喜庆场面,眉头紧蹙,满脸不愈,方才欢喜的雍贵气质霎时就成了夜叉索命。
来喝喜酒的别家夫侍原本想来同他说几句祝福话,一见这幅样子,识趣地赶紧走了。
直到酒席散尽,殷正君还沉浸于未能彻底羞辱他人的憋闷中,他只要一想到自家儿子风光出嫁的场面没有被陆锦行看到,心里就怄得慌。
心有妒恨绵绵,哪得分毫安庆。
郊外,听涛亭。
潺潺流水从高亭下蜿蜒而过,微寒的空气中透着冷冽的溪水气息,思木借着打水的机会,特意将独处的机会留给了亭中的两位主子。
亭中燃着炭盆,盆上肥厚的肉质溢出几滴油脂落在红炭上,呲呲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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