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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疼疼疼。”
等给陆锦行上完了药,阮萱才发现她的脸被疯子抓花了,尤其脖子上的那条最深,血痂子还凝在上面,这会儿思木正在给她上药。
听到声音,陆锦行担忧地问:“妻主,你怎么了?”
“没什么,思木给我捶背呢,他劲儿太大了。”
思木机灵地接过话:“对不起,少夫人,我这就轻点儿。”
伤口过了沾上酒精刺疼的第一下,后面涂药膏时就不怎么疼了,阮萱便没有再嚎出声过。
两日时间过去,阮萱脸上细小的抓痕好得差不多了,但脖颈上那处还很显眼,只要稍微离近些便能看到一条贯到耳侧的细长结痂血痕。
虽说脸上挂了彩,但先前她已经同方如辰约好了再次见面的日子,不好另寻时间,便挑了件衣领略微拢高的衣裳去了倚春阁。
倚春阁顶层雅间。
阮萱刚一进房,方如辰便瞥见了她耳朵边的伤痕,心里微惊了下,倒是没说什么。
“这里是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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