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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天朗维持着腾在半空的状态,成了静止时空中不浓不淡的几笔点缀。
除了男人,整个空间中,只有姜邈还能思考、动弹。
它的耳朵牢牢贴在脑袋上,四肢无力下垂,长长的尾巴内卷,贴住圆滚滚的肚子。
澄澈的猫儿眼牢牢盯着左天朗,毛绒绒的身体微微发着颤。
契约的联系,让姜邈能够共享部分左天朗的感官。
虚无、空洞、绝望……
那是一种姜邈无法用任何辞藻真正描述出的感官体验。
如同被世界所放逐,只能永无止境徘徊、哀嚎。
它在害怕。
不可控制的害怕。
并非出于主观意识,而是源于本能,是刻在遗传基因最深层的原始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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