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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
轻轻软软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昏暗空间中彰显着存在感。
正用酒精清洗伤口的男人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两张单人弹簧床拼凑成的大床边,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下毛团子的耳朵。
“醒了?我还以为你个小东西撑不下去了呢。”
谁啊?
这人真讨厌!
姜邈还糊涂着的小脑袋中,先后跳出两句话。
它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浑身又酸又疼,仿佛被大型车碾压过般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
“咪、咪~”
男人瞅瞅小家伙,小小一团,显的即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将毛团子从枕头上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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