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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那张重如千斤重薄纸的池苒却只感觉到了无尽屈辱,纵然舌尖咬得一阵刺疼,都仍是压不下去。
陆惗见她接过后,久未抬头地问了句:“可是春醺觉得本官写的条例过于苛刻,你办不到吗。”
虽是询问的口吻,但陆惗为官数十载的威压就跟一块长满了尖利倒刺的巨石压在她身上,女人的话里更透着一丝怜悯与威胁。
“怎会,只不过是晚辈在看上面还有什么没有添上的条款。”
哪怕这条约在丧权辱国,她池苒都得要填,否则日后别说想迎娶晨晨好借用陆家的势让池家更上一层楼,说不定就连她都难走出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高门大院。
想要有所得,必然有所失,这不是她早就猜到的吗。
“苒苒,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要是我以后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你会不会给我准备一大份嫁妆,好让我风风光光地出嫁啊。”
“臭女人你是不是心疼银子,所以才选择装死不说话啊。”许霖囔囔了好几声都没有听见回响后,顿时瞪大眼珠子转过身来要控诉她时,却不料对上了一张睡着后的恬静睡颜。
“搞什么啊,原来睡过去了。”
“狗女人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要不然怎么会连黑眼圈都冒出来了,看着简直丑死了。”他说完,还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脸颊,觉得可真软。
哼,一个女人的皮肤比他还好,果然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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