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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霖才不理会这狗女人是不是良心发现,反正他有得吃就好了,还有这人怎么突然对他温柔了起来?
该不会,是挖好了陷阱等他踩进去吧?
今夜同外出过节的池若柳正脸颊泛着红晕地看向身旁女子,视线在扫过二人相牵的手,更添娇羞。
少年雪白贝齿轻咬红唇,嗓音软糯道:“二姑姑,若柳脚酸,我们能不能去前面休息一下。”
提着一盏兔儿灯的池毓想了下,便同意了。
在她想要带着小侄子前去望月楼歇脚吃些糕点的时候,正好眼尖的见到了正陪许霖坐在小摊中,吃着油饼子就豆浆,却满脸写着嫌弃的池苒。
走过来的池毓先是扫了周围一圈,才靠着她旁边的空位置坐下。
问:“晨晨今天不在家吗?”
“他在几天前便回了长安,恐怕得要过段时间才会回来。”池苒将嘴里过于油腻的饼子咽进喉咙,又喝了好几口豆浆将那股子味压下去后,才继续说:
“长安距离江南有挺远一段距离,加上晨晨的身体又不是太好,这一来一回的,也不知道过年前我们是否能见上面。”
“只有有心,总能见到的。要是晨晨今年真的打算在长安过年了,等你乡试结束后便去长安一趟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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